多曼骤然翻脸:“你一天给我两千是为了引我上钩,欺骗我的感情,从而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本来气氛好好的,自己便要嘴贱讲烂笑话勾起她的新仇旧恨。阿伽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。
他悻悻道:“怎么那么记仇?你要是气不过你报复我好了!”
多曼咬着嘴唇问:“怎么报复?报复你的肉体还是你的精神?”
阿伽微微一笑:“你可以把这两项挖掘延伸一下。”
多曼延伸地想象了一下,nnd,那画面全是马赛克啊!
她抹了抹鼻腔下那并不存在的鼻血,收敛自己发散地思维。用一种“有种你打我啊”的挑衅表情对他道:“算了,我对两百多岁的我老东西没什么兴趣。”
阿伽……
他的脸上经历了不敢相信、难堪、羞愤,这些表情无一不透露出一个信息—她死定了!现在自己举目无亲,惹他生气真的不是一个好选项。虽然前景堪忧,但不得不承认,看他吃瘪多曼的心情真是无比的欢乐呀!
她甚至想对他说:“你真是贱人多忘事,我弄到这步田地完全是为了你的宝贝妹妹。你们两兄妹简直和我八字不合、命理相冲。
下了火车,又有人给阿伽送来了一辆越野车。这辆车上没有火车上那么复杂的味道,多曼总算是能大口呼吸了。上车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这一觉睡得又长又沉,直到晚间附近寺庙做晚课的诵经声才把她吵醒。
多曼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。宽大的柚木架子床挂着白色的蚊帐,窗前白色的纱帘随着风轻轻晃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