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忙前忙后,阿伽好笑的看着她:“这愿算你许的还是我许的,到时候还愿是你来还是我来?”
多曼撇着嘴道:“当然使我们俩一起来啊,怎么?你想换选手?”
阿伽但笑不语,上前也去案台上取了两根蜡烛。同多曼一样绕着圈圈许愿:“佛祖保佑我家小多曼,平平安安、吃喝不愁,银钱满钵。”
多曼咂着嘴道:“你这愿许的,我都不知道你是不了解我,还是太了解我了。”
两人手挽着手出大殿,要跨门槛时多曼忽然转身对着大殿内披着袈裟的佛祖道:“佛祖啊,前路茫茫,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我。要是我伤了生灵,那肯定是不得已而为之,您一定要原谅我。”
这算是警告么?阿伽看了一脸慈悲的佛祖一眼,搂着她的肩膀道:“走吧,佛祖会体谅你的。”
行李已经装车完毕,人员也集结到齐,多曼抽出发髻的一根簪子,蹲在地上用尖尖的簪头在地上画了一个符号,把从腰包里掏出宝塔状的引魂香放在符号中间,点然后聚精会神的观察烟雾飘散的方向。
阿伽看着捏着银簪眼睛一眨不眨的多曼,她今穿了一件长袖白t,一条藏蓝的工装裤,头上却像老阿妈一样盘了一个发髻,插了两根老银簪。
看着她发间那根双轮十二环法杖和手里那根降魔杵,眼睛暗了暗。
追魂香燃尽,多曼起身把金刚杵插回发髻间,对围观的几人道:“去江边,我们得坐船。”
糯扎和岩罗是一切行动听指挥,德莱却不服。看出什么呀就得坐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