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她都懂,可这个道理从陶央嘴里讲出来她就是不想听。但今天才使唤了人,过河拆桥的顶嘴就太不是东西了。她摆出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对陶央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见她态度恭顺陶央很满意,细细问起她今天遇上黄草婆的事:“那老妖婆真的没看清雇她的人长什么样子?”
“她说没有。”多曼坏心眼的建议:“也不排除她嘴硬死不承认,反正人在你手里,要不你给她用用刑?”
陶央有气又好笑,骂道:“用什么刑,我这里又不是渣滓洞。你这么坏,想绑你的人怕是你以前不做人,报复你呢!”
多曼撇嘴不服气道:“你也不去翁丁打听打听,我多好的人缘。就算以前不知轻重得罪了人,我细想一下,仇也没深到得绑架我才能解气呀!绑架犯法的。”
陶央搓着手指沉思一会又问道:“你说那人特别交待黄草婆药倒你就行?”
多曼点头:“嗯。”
留活口,要么是要从多曼嘴里打听事,要么是想多曼帮他们办事。想起前段日子放出的消息,陶央基本可以确定,想绑多曼的就是宛托缇来玛伽。
他叮嘱多曼道:“你最近不要乱跑,好好呆在翁丁。要是让我知道这种时候你还到处乱野,我就告诉你阿妈。”
是了,她最讨厌陶央的两点,爱讲道理是其中之一,另外一点就是动不动就要告家长。
多曼不情不愿的答应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然后被子一掀躺了进去。
用实际行动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