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伽奇怪:“天还早呢,干嘛这么着急。”
多曼不记仇,她真的不记仇,她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。傲娇的给了他一个白眼:“我这人脸皮薄,经不住人家撵我,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,我厚着脸皮留下来照顾你。现在你好了,那我就功成身退,咱们青山不改、绿水长流,咱们有空再见。哦对了,告诉你一声我最近忙得很,一直要忙到出洼(傣族的节日,在11月中旬)没什么空!”
阿伽哭笑不得,拉着她的手道:“我生病的时候脑子烧昏了胡言乱语,你怎么还跟我认真起来了。”
多曼甩开他的手:“就是因为你生病才没和你计较,不信你再撵我试试?我绝对头也不回的走了,你喊我我要是回头,我就不姓多。”
阿伽又把她的手抓过来,逗她:“不姓对也行,跟我姓昆布莱?”
这点调戏指望多曼娇羞然后扑进他怀里挥舞着小拳拳嗔怪,讨厌、讨厌。那是不可能的!
她嘟着嘴抱怨道:“谈恋爱就应该谈得糊糊涂涂的,这点我知道。两个人都精明、都斤斤计较,骗也骗不着,哄也哄不好,这种恋爱很累。可今天我真生气了,好心好意想给你换衣服,你还打我,打我就算了,你还撵我。我跟你讲,哄不好了。”
看样子的确是很难哄好了。阿伽苦笑着求饶道:“要不你先别忙着生气,歇几天。等我完全好了你再生气,那时候我就有精力和体力哄你了。”
生气还能先暂停等时机成熟了再捡起来?这个人明显就是不把她的情绪当回事。
“哼。”多曼重重哼了一声,扬着头转身就走。
阿伽连忙追上从后面将她抱住,温言相求:“你别跑好不好,我现在没什么力气,你跑了我追不上你。”
他的烧还没完全退,滚烫的气息扑在多曼的耳根,她当场就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