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管什么用?她怕是不知道,那些人命案大都是熟人作案。阿伽不置可否,伸手把她怀里的酒壶接过来,对她道:“回家吧。”
回到阿伽家,餐桌上已经摆了几个小菜,酒杯也摆上了,就等着她的酒。花瓶里插的睡莲应该是去池塘摘的,旁边还点着熏香,散发着顺滑轻盈的甜味和微弱的药香。和她身边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阿伽让她先去洗手,等她回来桌上的酒杯已经倒满了酒。白瓷的斗笠酒杯盛着乳白的米酒,阿伽端起酒杯看着她笑:“这第一杯要敬什么?”
以多曼有限的文学素养,她现在脑子里只有白天那群女孩劝酒唱的祝酒歌。
你不爱我么,我爱你
你不敬我么,我敬你
让我们一起干酒醉
让我们一起干酒醉
敬天敬地么我敬你
一来二来么情谊在
不要怪我们让你醉
不要怪我们让你干酒醉
她要是唱出来他俩就不是谈恋爱,是结拜了吧?
她实在是词穷,端着酒杯小心翼翼说了句:“干冒冒(傣语,干酒醉)”
阿伽一听就笑了:“才第一杯就要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