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那样说,但刑越好不容易醒来一次,心血来潮织小半天手工,织的都是粉色紫色鹅黄色的东西,颜色虽然不能定义性别,但刑越除了织小帽子,还织了几个花里胡哨的小发卡,小发圈。
大概率期盼雌蛇宝宝多一点。
但这种事说出来会给孕妇徒增心理压力,最合适的答案,自然是雌蛇雄蛇都好,都可以,都喜欢。
回到屋子里,刑越躺沙发上跟步窈挤挤,壁炉里暖橘色的火光照在她们身上,刑越在念书,哄步窈睡觉——
“我想,我听到了割草机的哒哒哒声。或者那是犁雪机?我对你说了把窗再关起来吗?我谈到明天了吗?我告诉你“我爱你”了吗?你还记得吗?”
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怀里的女人,读完这最后一段,她轻轻把书合上。
听着均匀的呼吸声,刑越还以为步窈睡着了,刚把书收起来,低头一看,那双澄亮的眼睛正眨巴眨巴看她,炯炯有神。
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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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,我听到了割草机的哒哒哒声。或者那是犁雪机?我对你说了把窗再关起来吗?我谈到明天了吗?我告诉你“我爱你”了吗?你还记得吗?”——出自《原野上》罗伯特·泽塔勒
第111章 小蛇
小蛇又不喝奶,小蛇吃什么
跟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, 被刑越发现后也没有收回视线,就这么直溜溜望着。
刑越被她看得,忍俊不禁, 拇指和食指在她脸上捏着,怀孕后连脸颊都更肉了一点,手感软嘟嘟的。
“不困么?”刑越问。
顺势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, 刚好凌晨,圣诞到了。
不算太晚, 这会别户人家正在过节,连外面放得烟花都能听的清清楚楚。
但步窈是孕妇, 刑越对孕妇的认知, 容易累, 嗜睡,便默认这个点步窈该睡了。
五光十色的烟花在窗上照映着,好不热闹。
步窈没有回答刑越的问题, 抬起下巴亲了亲刑越唇角,钻她怀里哼哼唧唧……脸都是热的。
刑越成年人,自然明白什么意思,用手背碰了碰步窈的肚子:“别伤着。”
月份说大不大, 说小不小。
虽然医生说温和的房事不影响,刑越就怕不温和。
被婉拒后, 步窈努努嘴,乖巧的“嗯”了一句,也没再说什么, 被刑越抱着回到了主卧的大床, 盖上鹅绒被子。
刑越把灯关了, 钻进被窝, 舒适的小火炉温软可人,比抱枕舒服多了。
她躺下没多久,放在步窈肚子上的手被拿开,指尖被带着缓缓来到别处。
室内一片黑暗,刑越什么都看不见,触感在无形中放大,对触摸到的东西愈发敏.感。
逐渐湿淌的掌心,流溢出手背,连水渍滑过的痕迹她都清楚万分。
刑越脸凑近身旁的女人,跟步窈躺同一个枕头:“在干嘛?”
表面装乖,盖上被子就不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