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妻本是一体,母亲催你还是催我,难道不是一样的吗?”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你愿意和我生,我高兴,你不愿意和我生也无所谓,我们继续过二人生活,不用孩子来打扰。”
孔如琢斜斜望他一眼:“那要是我说,第一个孩子得跟着我姓呢?”
蒲又崇说:“随你。你就算只生一个也行,蒲家有我二哥传宗接代,咱们的孩子,反正是我的种,姓什么都一样。”
孔如琢:……
他也太想得开了。
孔如琢故意问:“这么自信?万一不是你的种呢?”
蒲又崇闻言,挑了挑眉,视线在她身上扫过。
在她纤细的腰肢处略略停顿,沿着那向内凹进的弧线,复又往上。
他的眼神像是长了钩子,落在哪里,哪里就泛起燥热。
孔如琢有些坐不住,站起身来,走到床边背对着他坐下。
他嗤笑一声,收回了眼神,只是淡淡道:“就你这样稍微用点劲儿就哭得梨花带雨的,除了我,还有谁有那个闲工夫伺候你?”
孔如琢呵了一声:“想伺候我的人多了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给压了下去。
床垫很软,她像是跌入棉花丛,四周的绫罗锦绣簇拥,鼻端,却是他身上淡淡的广藿香气息。
孔如琢挣扎一下:“你发什么神经?”
蒲又崇说:“我想了一下,觉得你说的有道理。确实有不知廉耻的男人,就爱伺候别人。”
孔如琢问:“那你呢?”
蒲又崇闻言,唇角扬起,露出一个笑来。
向着她,越俯越低。
“我不一样。”他贴着她的耳朵,轻佻而浪荡,“我根本没有廉耻。”
“潋潋,今天可别一次,就哭着说不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