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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死死握紧,孔如琢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她无力阻止录像中的一切,只能任由曾经发生过的事情,按照既定的事实,继续向前。

医生还在蛊惑着:“那些回忆,也没有那么幸福对吗?只要你说,你不爱她,我就立刻停止你的痛苦。”

这个实验……很荒唐,也很残忍。

用巴浦洛夫训练狗的方式,来训练一个人。

将孔如琢和痛苦对等,又用结束痛苦来诱导蒲又崇说出那句“不爱”。

不管真心还是假意,只要蒲又崇开口,心防的崩溃,便再也不会止住。

孔如琢望着蒲又崇。

他像是将要碎裂的冰山,又或者布满了裂痕的玉石。

电击的痛苦,令他颈中同手臂上,都浮起狰狞的血管脉络。

唯有一双眼睛,仍旧如星月日炎,明明不可逼视,冷得令人心生畏惧。

第一个人声音有些颤抖,用俄语说:“让他把头转开”

有人上前,刚要触碰蒲又崇。

刚刚还看起来脆弱至极的蒲又崇,猛地抬手,攥住了那人伸过来的手,而后向下一折。

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,一道响起的,还有那人吃痛的惨叫声。

手铐不知何时被他弄断,此刻从他的腕上滑落。

蒲又崇随手抽出放在一旁的注射器,上面锐利的针尖闪动着凛然的寒光。

医生们瑟瑟发抖,向后退去,直至退入镜头看不到的死角。

孔如琢只能听到他们绝望地喊着。

“他不是失去行动能力了?”

“注射的剂量不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