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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有。

可不该这样的肮脏和难看。

经纪人还被震得有些回不过神来: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?”

孔如琢垂下眼睛,鸦羽似的睫毛遮住了黑水银样的瞳孔。

许久,她冷冷道:“一开始。”

一件事,不能只看过程。

更要紧的,永远是结果。

大哥出事后,远走国外治疗。

孔如琢为了孔家,匆忙结婚。

整件事看下来,获利的,只有孔逢恩一人。

他从一个私生子,一跃成为了孔慎心目中,孔家唯一的继承人。

说一句天上地下,也不为过。

经纪人闻言更差异:“那你怎么现在才问我?”

这位祖宗的脾气,若是一开始就怀疑,怎么会忍到现在才发作。

孔如琢闻言,不知想到什么。

眼底亮起一簇火光,忽然轻轻地笑了。

“因为我再不是孤身一人了。”

这是蒲又崇给她的许诺。

她从未想过,原来一句话,便能让她放下心防。

又或者是他说出口的,所以她才愿意相信。

那些破碎的信任,不能安眠的夜晚。

终于融化成了一片大雪。

春日歌颂情人的眼波,而他为她驻足时,玫瑰已然盛放。

想起蒲又崇,孔如琢的神情温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