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这么喊她。
孔如琢不适应,一时出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不许这么喊我。”
“那要怎么喊你?”蒲又崇漫不经心地举例,“亲爱的,宝贝儿?”
孔如琢:……
还不如刚刚那个。
蒲又崇却又凑了过去,盯着她的眼睛:“我刚刚听到你喊我老公,心里很开心。难道我这么喊你,你不高兴吗?”
总感觉这个问题很危险,回答错误,要引起家庭矛盾。
孔如琢有些别扭:“从没有人这么喊过我……”
蒲又崇嗤笑一声,淡淡道:“幸好没有。”
否则他不能确定,自己会对那些比自己先听到这个称呼的人,做出什么事来。
孔如琢说:“你不觉得老公老婆什么的很肉麻吗?”
“不觉得。”他捻住她的耳垂,指尖轻轻搓揉一下,满意地看见单薄的皮肤上,泛起了玫瑰花般的颜色,“你觉得肉麻是因为没听习惯。以后,我会每天多喊几次,帮你习惯这个称呼。”
孔如琢:……
他抬眼,看看她的表情,又补充一句。
“不用谢。”
孔如琢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,问他说:“飞机呢?是那种喷气飞机吗?”
他倒是提醒她了。
开不了跑车,她可以开飞机嘛!
地上总翻车,天上总不会出问题了吧!
蒲又崇看她一眼:“你是不是把你老公想得太厉害了?喷气飞机这种东西,哪里是国内能随便弄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