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如琢也对他笑了笑:“都是自家人,不用计较那么多。”
勖北壬脸色这才好了一点,转头向前一步,一脚将山巍厅的门给踹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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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巍厅中。
孔如琢走后,包厢中一片安静。
许久,孔逢恩嗤笑一声:“就告诉你没戏。我那个姐姐,看着是个娇滴滴的花瓶,可孔家人,哪有一个蠢笨的?”
贝多芬冷笑一声:“你现在倒是敢喊她姐姐了。刚刚孔如琢在的时候,你真是装的好一条乖巧懂事的狗。”
她现在说话刻薄至极,可孔逢恩却不生气:“蒲又崇真的把你赶走了?”
贝多芬不语。
孔逢恩笑意更浓:“他们两个,倒是天生一对。一样的高高在上,一样的不讲情面。”
“我不是来听你夸他们的。”贝多芬气道,“那是你让我帮你牵线搭桥,对付你大哥,我做到了,孔逢恩,现在轮到你帮我了。”
孔逢恩脸色一变,哪怕包厢之中没有监控,却仍下意识看向角落中。
贝多芬看他这样子,嘲弄说:“瞧你怕的。有胆子做,没胆子认?当初孤儿院里你作威作福的样子,可不像是胆小鬼。”
孔逢恩出生时,孔慎和慕审秋的关系还没有差到极点,两人之前,尚有夫妻之情,哪怕在外春风一度搞出了私生子,却也不打算认回来。
孔逢恩母亲是个目光短浅的女人,甚至连脸都不算太好,生下孔逢恩原本是想做孔夫人,被孔慎警告之后,便只想着捞一笔走人。
孔慎给了她钱,让她带着孔逢恩离开东城,那女人转手,却把孔逢恩送去了孤儿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