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蒲又崇在干什么。
看看时间,已经临近十一点多,她总算从浴缸中懒洋洋起身。
窗外夜色浓稠似墨,百里庄园寂静无声,唯有巡逻的警卫手中持着的水电,偶尔亮起,惊起湖边水鸟,引得牵着的猎犬低低吠了几声。
孔如琢倚在床边,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睛刷了一会儿微博。
她和潘颂蕴的事已经被从热搜上挤了下来,成了昨日黄花。
最近的热门消息是,顶流小生私会小花,两人被扒出有个孩子。
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营销号的分析,信誓旦旦地表示,顶流小生绝对是gay,他这是借腹生子。
刷了一会儿,孔如琢装作随意地扫了一眼屏幕上方的时间。
离十二点,只剩十五分钟了。
她磨蹭了半天,总算等到这个时候。
孔如琢关上微博,点开微信的聊天窗口。
想了想,还是拨了个电话出去。
电话这次响了三声才被接了起来。
那头,是一把在冰泉里浸过的好嗓音,冷而低沉,带着淡淡的凛冽。
“潋潋?”
“是我。”孔如琢侧耳听了一下,确认蒲又崇没在什么纸醉金迷的场所,这才问,“在干什么呢?”
“刚起床。”
这个时间刚起床?
孔如琢好奇:“你是跑到哪去了。”
孔如琢地理不好,绞尽脑汁也没算出来,他究竟在哪个时区。
他笑了一声:“这是在查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