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腕子极细,松松握住,也不过拇指抵在食指第二指节那样的距离。
因为是从医院赶来, 她只随意拽了一条琥珀色的长裙换上。
裙子并不修身, 松松垮垮挂在身上, 略显宽大的领口处,肌肤像是热牛奶般,轻轻一晃,就要沸腾着溢出来。
蒲又崇的手劲便渐渐加大了,似乎想要握住的,不只是她的手腕。
孔如琢被他的眼神灼得有些发慌:“那也不行!”
他闻言挑起唇角,露出一点锋利雪白的牙齿。
像是兽一样贪婪,却又似是猎人,看到猎物走入了预设的陷阱。
“我还没说要干什么。”
就凭他的眼神,孔如琢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。
可若是说出来,他定然要倒打一耙。
孔如琢又羞又恼:“反正就是不行,无论你想干什么,都不行!”
蒲又崇不置可否地“嗯”了一声,膝盖向着桌子的方向又移了一些。
孔如琢被迫地分开了一点,没有坐稳,只能用手撑在他的腿上。
掌心下的肌肉突然收紧,发力时,那种勃勃的生机,要孔如琢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。
另一只手腕还被握在他的掌中,蒲又崇不紧不慢地牵着她的手,放到了自己的领口处。
“差点忘了。”他说,“既然你怀疑我的清白,不检查一下,倒像是我心虚。”
孔如琢手轻轻一颤:“不必了,我相信你一定洁身自好。”
怎么想都觉得,他的“检查”不是什么正经检查。
可他却很坚持:“你今日气势汹汹来公司,被员工看到,还以为我真是那种薄情寡恩的坏男人。人证物证俱在,才好还我一个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