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来。”
她倒要看看,大白天的,蒲又崇关着门在里面干什么!
门没有锁,只一推就开了。
孔如琢面沉如水地抬眼看了过去,下一刻有些错愕道:“人呢?”
会议室中,只有蒲又崇一人坐在那里,修长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把玩一串黑玛瑙的佛珠。
玛瑙色浓,而他指尖颜色淡淡,如月下一捧雪,凉得几近透明。
听到声音,他微微抬起眼睛,同孔如琢对上视线一刻,唇角便翘了起来。
“孔小姐大驾光临。”蒲又崇顿了顿,饶有兴致地问,“是来抓奸的?”
孔如琢一时被他的坦荡给震惊到了。
旋即冷笑道:“我只是来看看,能绊住蒲先生脚步的,究竟是怎样的绝色佳人。”
蒲又崇将佛珠丢到桌上,落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。
他似笑非笑抬起眼睛,淡淡道:“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。”
孔如琢:……
听起来好像是在骂她,又好像是在夸她。
孔如琢:“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,你把人藏哪去了?”
蒲又崇没有作声,只是扫了一眼孔如琢身后的助理同一秘。
两人吃瓜吃的正开心,冷不防被老板的目光扫射到,立刻很自觉地退了出去。
蒲又崇这才站起身来,缓缓地走近了孔如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