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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被蒲又崇的手下拦在了事故发生的一公里外,只能和孔如琢的经纪人交涉。

直升机上,孔如琢半倚在蒲又崇怀中。

医生刚刚替她做完检查。

虽然是临时抽调来的,但医疗组携带的设备却十分齐全。

她运气不算好,但也不算太坏。

诊断结果表明,她内脏和头部都没有受伤,全身伤的最重的一处,是左脚脚踝骨折。

没有生命危险,蒲又崇便嫌弃直升飞机不够平稳,调了一辆房车过来接她回去。

折腾了一晚,孔如琢又累又困,靠在他怀里刚要睡着,忽然想起件事:“潘颂蕴人呢?”

蒲又崇单手拿着消毒棉球,小心地擦拭着她颈中划出的伤口,闻言手微微一顿,语调听不出喜怒:“你还有心思惦记她?”

“她跑去国道了……这么晚了,万一遇到坏人……”

“我已经让人把她接回来了。”

最后一抹露在外面的红痕也处理妥当,蒲又崇垂下头来,对着已经上好药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。

微凉的气息拂过肌肤,要疼得有些麻木的肌肤重新活泛起来。

孔如琢觉得有些痒,抬手想去摸伤口,却被他攥住手腕按了下去。

“别乱动。”

他的语气,像是管教不懂事的小朋友。

孔如琢只好收回手来,问他说:“你怎么突然来了?”

“我不来,你就打算一个人等死?”蒲又崇垂下眼睛,目光晦涩不明,“故意把人支走,怕车子爆炸时伤到她?”

孔如琢才不想被他说的这么善良,下意识反驳:“我只是嫌她在我旁边哭哭啼啼,太吵。”

蒲又崇将托盘放到一旁,小心地握住她的手腕: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