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多芬这是在暗示,她和蒲又崇连未来都计划好了?
甚至分明,以女主人自居。
孔如琢不为所动,笑得淡然自若:“确实浪漫。”
只是不切实际。
就算东城是海滨城市,可蒲又崇这个家伙天天坐着飞机飞来飞去。
真在船上待久了,也不怕晕船。
贝多芬又说:“其实蒲三结婚的时候,我们都挺惊讶的。他说是父母之命,匆匆就离开了。我和北壬那时以为,你们两个没什么感情,是盲婚哑嫁,还替蒲三担忧了很久。”
孔如琢唇角勾的弧度不冷不热,不理贝多芬,只是转头问蒲又崇:“原来你娶我,只是为了父母之命?”
蒲又崇淡淡道:“因为是你,才是父母之命。”
“如果是别人呢?”
蒲又崇说:“当今社会,自由婚姻,就算是父母,也无权干涉。”
勖北壬忍不住道:“你这意思不就是,因为是孔小姐,你才愿意听家里的话,如果不是孔小姐,你就不当大孝子了。蒲三,你也太双标了吧?”
孔如琢轻笑出声,眼尾扫过贝多芬。
见她面上那种虚伪的笑容僵了一下,心情立刻畅快了不少。
想拿他们俩的婚事来指指点点,她还不够资格。
贝多芬没想到蒲又崇会这样护着孔如琢,脸上的笑容竟一时控制不住地沉了沉。
何时见过蒲三会这样温言软语?
却偏偏对这个突然被安排的妻子如此体贴入微。
嫉妒如潮水,汹涌地冲刷过心底不见天光的隐晦妄念。
指尖掐在掌心,贝多芬也笑了笑:“倒是我白白担心了。我和蒲三从小认识,都说少年时的感情才是最真挚的,没想到你们两个认识没有多久,却也如此琴瑟和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