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如琢怒道:“你笑什么?”
他已经抱起她,覆身压了上来。
“我笑你真是个公主。”
孔如琢推他:“我要是公主,第一个下令砍了你。”
“你舍得?”
“怎么不舍得?”
“法国佬不合适你,但我不一样。我是中国人,汗腺不发达,你看我身上,就没味道。”
孔如琢屏住呼吸:“我不看。”
蒲又崇闲闲道:“那你应该闭上眼,而不是捏住鼻子。”
孔如琢:……
孔如琢还没考虑好,到底应不应该闭上眼睛,唇便已经又被他给噙住了。
他吻得很深,舌尖撬开她的齿,熟稔而霸道地侵占了过来。
空气被掠夺,孔如琢下意识松开了手。
鼻端涌入空气,连带他身上凛冽冰冷的广藿香气味也漫入鼻内。
可他的吻却并未松懈分毫,仍封锁着她的每一寸空间。
她再也无暇去想多余的任何情绪,只觉得那熟悉而冷淡的气息里,在他的步步紧逼间,越发的暧昧煽情。
呼吸渐渐加重,她想要逃离,却又想要离他更近一步。
热带的天空永远一碧万顷,哪怕入夜,亦如碧玉。
落地窗外海浪连绵,拍打在黑色的礁石上,发出绵长而有力的声响。
厅中鱼缸内,色彩艳丽的热带鱼缓慢地移动着,鱼尾曳过,划开潋滟万千的波澜。
世上最小的浪潮,翻涌于鱼尾同星光间。
孔如琢穿一条细肩带的蕾丝短裙,面上的肌肤如同一捧细雪,比绸缎更加丝滑旖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