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如琢震惊地看着他,半天,终于反应过来:“蒲又崇,你是不是属狗的?”
他居然咬她?!
“你这样的表情,像是我如果不做点什么,会让你很失望。”
他随手打开正驾驶旁的储物盒,从里面翻出一枚创可贴来,微微侧头,替她贴在了手臂上刚刚被划出的那一道伤口上。
下颌线拉出一道流畅锋利的弧线,他狭长的眸漫扫在她的面上,大概是觉得她目瞪口呆的样子很有意思,竟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可惜,我就算再禽兽,也不会这种时候乘人之危。”
孔如琢一怔。
他却已经放开了手,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发动了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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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孔如琢都沉默着。
车子行至秋山山脚,忽然开口:“停车。”
蒲又崇单手转动方向盘,一个漂亮的甩尾,将车停在路旁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饿了。”孔如琢问他,“有没有口罩?”
路旁的二十四小时便利超市正亮着灯。
蒲又崇说:“马上就到家了。”
孔如琢闻言,不高兴地瞪他。
漂亮的眼睛像是猫一样,明亮得绮丽,不悦得耀眼。
这样的注视里,谁能忍心拒绝她的一切要求?
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用说,就能够得偿所愿。
蒲又崇叹了口气:“想吃什么,我去替你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