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看向孔如琢。
“这就是你那个学弟?倒是令我,大开眼界。”
孔如琢差点被他吓死,没好气道:“我怎么知道他是这种人。”
若是知道,早在图望进组的时候,就恃权行凶,将图望赶出去了。
不远处,蒲又岑正皱着眉看向两人。
见蒲又崇看过来,连忙对着蒲又崇招手示意。
老天爷啊,他这个三弟真是永远出人意料。
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就把他的男主演给按在地上了。
蒲又崇只当没有看到,替孔如琢将刚刚翻折进去的一片衣襟翻出捋平,却又微微颔首,在她耳边压低声音:“我在车上等你。”
他的气息,同图望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存在。
凉薄冰冷,偏又缠绵。
气流撞击在耳根那一片不见天日的柔软肌肤之上,孔如琢微微有些脸红,斜睨他一眼:“有什么话,不能在这里说吗?”
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圈周围,哪怕他的属下已经围出一道人墙,仍有围观群众正竖着手机拍摄。
“我无所谓。”
是啊,他无所谓,反正又不是他上热搜。
刚刚的惊吓褪去,因为他不接电话而燃起的怒火,又重新着了起来。
“蒲先生发话,我本该受宠若惊,只是戏还没有拍完,恕我恕难从命了。”长长眼睫抬起,上挑的眼尾扫出妩媚生情的弧度,孔如琢似笑非笑,将手自蒲又崇臂弯间抽出,“蒲先生不会因为我不听话,就封杀我这个小小的戏子吧?”
她若只是小小的戏子,这世上,便再没有恃宠而骄的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