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寄:“他去找殷霖了,思悠也不在?”
谢泉:“哦,思悠说要去找个倒霉催的,今晚不回来了。”
倒霉催的……
谢寄摆摆手,转身就回了卧室。
今天外面太热,他想吹一吹空调,睡个午觉或者看看书。
然后他就发现他也挺倒霉的。
卧室什么都有,空调也像是全新,问题是哪儿都找不到空调遥控器。
昨晚江霁初说房间空调坏了来找他,二人都心知肚明是借口,到睡着也没人管空调的事。
一般一户人家的空调都是同一品牌,遥控器也能通用。
谢寄打算去借江霁初房间的遥控器。
他住东边第一间,江霁初住东边第二间,出门一拐就是。
江霁初房间和他房间布置没什么区别,就是墙上挂了几幅画,看落款,还是自己画的。
谢寄这下来了兴趣,趁江霁初不在打算好好观赏一番。
江霁初在绘画上确实极有天赋,着墨布局都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水平。
只是和给他画的人像不同,墙上的画绝大多数都透露着和江霁初本人十分一致的风格。
景物又远又冷,仿佛天地之间都是空的。
七幅画中,只有一幅色调鲜艳。
画足有半米长,上面绘有一朵开到极盛的蓝色蔷薇。
当花开到极盛时就该随客观规律而衰败,可画上的蔷薇却给人一种即使钻出画框,也会永垂不朽的错觉。
叫人震撼,又叫人心悸的喘不过气。
或许是直觉,又或许是冥冥之中有什么指引着他。
谢寄将画从墙上取了下来。
画有什么问题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