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0页

江霁初:“如果你不交代清楚,我们就告诉焦挽姝,是你对章鸿下了黑手。”

焦舸剧烈地颤抖起来:“不要!不要把我交给姐姐,真的不是我啊!我没对章哥做任何事!”

焦舸似乎非常恐惧,剩了半杯的果茶在他颤抖间晃动着洒了一地,于瓷砖上汇聚成浅褐色的水滩。

谢寄刹那明白焦舸恐惧的根源。

他在害怕焦挽姝!

谢寄:“你刚刚说,不是你让章鸿走的,是什么意思?他是自己走的?”

焦舸把水杯放回桌上,自己抱腿蜷缩进沙发里寻求安全感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他……”

动作间他的衣摆和裤脚都被扯高一截,露出下面较其他人小了一圈的骨架和白皙细腻的肌肤,他脸只有巴掌大,唇瓣被咬到泛白,配上红痕未消的眼尾,谁见了都不忍心再继续逼问。

谢寄看着焦舸,脑子里想得却是身边坐着的江霁初。

每当江霁初遇到不想说的事,下颌线都会崩得很紧,浑身肌肉自动调到防御状态,像是千刀万剐也视死如归。

谢寄自认不算处处留情,但懂得怜香惜玉。

可这种事在江霁初身上见得多了,竟潜移默化练就出惊人的免疫力,无论焦舸表现的多可怜,他都不为所动。

尽管心中波澜不惊,他还是做出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模样,和声细语地问道:“你知道章鸿去哪儿了,对吗?”

焦舸葡萄似的眼睛祈求地望着谢寄:“我告诉你,你可以不告诉我姐姐吗?”

谢寄:“如果你说的是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