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喜欢这种痛,可和躺平接受比起来,他宁愿继续痛下去。
江霁初开口道:“后来我们的目标变得不同。”
谢寄:“你们想离开祭坛,思悠不是?”
江霁初:“她也想离开,只是我们更重要的东西不一样。”
谢寄敏感地察觉到江霁初不愿意深谈这个话题。
他们从陌路人变为可以托付后背的队友,又变成更亲近朋友,可他始终无法接触到江霁初最深的秘密。
不过谁又没有秘密呢。
他折断一根树枝随手打草探路:“行吧,只要是信得过的队友,你说她可以,那就可以。”
江霁初脚下一顿:“我说什么你都信?”
兼任饲养员的谢总骄傲地把树枝往地上一插:“骗我就没有饭吃。”
江霁初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威胁,可尚未完全渡过的叛逆期强撑着他问出一句:“是一次一顿吗?”
谢寄被江霁初逗笑:“小朋友,你这是不打自招啊。”
江霁初:“我只是害怕有一天需要违心夸你唱歌好听。”
谢寄才不信他鬼话:“江同志,我劝你老实交代欺瞒了组织什么,现在说出来还能争取宽大处理。”
一秒从小朋友成年的江霁初再次开口:“有蛇想咬你。”
?!
什么转折!
好在谢寄极快,立刻反手挥动树枝,直将从溪水冲出的一条蛇拦腰打在地上:“你突然说这么吓人的话时能不能换个表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