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渐走向陌路。
她思忖着解决方法,门外却突然出现一个人。
男人迎着灯光走来,身材高挺,面色冷峻,给这间房间更加增添了几丝凉意。
他一边走来一边冷冷道:“我劝顾先生别坚守不该坚守的,追求并不是说教的洗脑,而是付出实际行动,希望你明白。”
顾时言盯着‘不速之客’,面露气愤:“我想沈先生应该先看看自己,是谁打压顾氏,让爸妈把我关起来,我上哪付出行动!”
沈澜之黑瞳微闪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顾先生只会啃老么,离了父母,你看看你能成什么样子,自己都养不活,还想保护女人?用什么保护。”
“况且,是顾先生惹是生非在先,怎么最后我连反击都成了过错。”
“你!”顾时言气得说不出话,转而和宁瑜道:“瑜瑜不要听他的,他就是万恶的资本家!”
宁瑜圆着场,尬笑道:“不要吵架,都好好说话。”
顾时言到现在还在气急败坏,朝沈澜之说道:“不要以为你有个沈氏集团就了不起了,我们是竞争关系!”
沈澜之只是嗤笑一声:“顾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。”
“好了好了,都别说了,听我说两句。”宁瑜想打破这种两极分化的氛围。
顾时言看过去,带着期待的眼神。
而沈澜之黑瞳涌动,似乎带着些警告。
宁瑜收回视线,朝顾时言道:“时言啊,我还是那句话,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。”
顾时言一下就急了,上前拉着她:“瑜瑜啊,我——”
话音未落,顾时言被眼前的场景刺住。
由于毛衣宽松,他一下就顺着袖子把宁瑜高领毛衣的一侧扯到了脖颈,露出她白皙的脖颈。
白皙上有红色暧昧的痕迹、被疼爱的痕迹。
这一刻,世界静止,他全身血液在逆流。
顾时言的声音像鱼刺卡在喉咙里,煎熬痛苦,只剩瞪大的双眼,呆滞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