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崇远扎扎实实在医院里无聊的躺了一个星期,明儿就能出院了。
刚吃了点瞿白送过来的饭菜,突然一旁的手机响了,他下意识拿起是一串陌生号码,于是干脆利落的挂断了。
宋轻舟看着未接通的手机屏幕,有一瞬仿佛身置冰渊,但又很快意识到,这是个新号码,所以便能排除关崇远是非针对性的挂断电话。
抱着这一点点希望,宋轻舟内心充满了不安,再次拨了过去,他确实要与他说些事情,但绝不是求他。
关崇远见这号码又拨了进来,烦闷的接通了,未等那端开口,便没好气说了句:“你打错了。”
宋轻舟嚅了嚅唇,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声来:“是我,宋轻舟。”
关崇远怔愣了片刻,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回应,病房的门被敲响,随即被人推开。
刘折手捧着一大束红玫瑰,不算温柔的塞进了他的胸膛,顺势将双手抵在了床头,带着狡黠的笑凝视着关崇远。
“小心肝,好久不见。”
关崇远眉头沉下,没心情再听宋轻舟说什么,挂断了电话,丢开手机一把拽过刘折的衣领,“你还敢来?!”
刘折戏谑的笑了声,拍开了关崇远揪着他衣领的手,没好气道:“我怎么就不敢来?就允许你在我刘折的床上叫着别人的名字,不允许我揍你?”
提起这一茬,关崇远的心情更是跌到了谷底,“这事儿翻篇了,以后谁再提谁是王八!”
“好啊,谁再提谁王八羔子。”刘折心情看似好了许多:“那咱们要不要……来个社会主义兄弟情的友谊之吻?”
关崇远打量着这风流坯子,嘴角含笑,眉眼勾人,于是跟着了他的道似的,问了句:“怎么个友谊之吻?”
“像这样。”刘折倾身贴上他的唇,辗转厮磨,浅尝辄止。惹得关崇远谷欠罢不能,才刚追上去,刘折又笑着退开。
关崇远被惹毛了,扣过他的后脑,狂野rou(蹂)l(躏)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