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琛和阮烟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灵魂和肉体的交融。
霍司琛不是一个谷欠望很强的男人,他之所以沉迷一次又一次,不过是因为他觉得只有在这样迷-离沉-醉的时候,他才能感觉到阮烟完完整整属于他。
卧室外安窝的喜鹊一直在叽叽喳喳。
如果你听的懂鸟语,就该知道它们是在说:“这家男主人以前面对女主人的百般诱惑可从来没有松过口,我还以为他没有这种世俗的谷欠望。”
“事实证明,没有男人会不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想法。”
两只喜鹊互相对视了一眼,叹了口气,“诡计多端的人类!”
“天天这样,你们身体受得了,我可受不了了!”
两只喜鹊去其他地方睡觉了,它们可不能像这家的男主人一样,每天熬到天亮!!!
午夜时,结束了一轮的阮烟和霍司琛紧紧依偎着。
突然,两人的手机不约而同地响了。
私人手机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能打,两人一起接了电话。
霍司琛:“什么,她要回来了?”
阮烟:“明天就到京南?”
两人又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,“这么突然!”
阮烟和霍司琛相互对视,聊了一会儿两人又挂断了电话。
霍司琛揽住阮烟往自己怀里靠,阮烟想起霍司琛刚才的电话内容有些疑惑,“我们俩说的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?”
“是阿砚打过来的,他告诉我他苦恋多年的女朋友何韵终于要回国了。”
阮烟完全被霍司琛的话吸引了注意力,“苦恋多年?沈医生还有这样心酸的往事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