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只知章得忠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富贵员外,却不知章得忠曾经不过是个小厮,是个奴才。

更是个可以自由打骂一般的存在。

君修瑾也不等章得忠的回答,继续道:“张得忠,出生于下田村章氏家族,自八岁被卖入张家,作为府中唯一嫡出少爷的书童。

十六岁那年,张家遭仇家寻仇下毒,全府上下一百三十一口人命,无一人幸存。

官府因追查许久,不曾抓住罪魁祸首,只得草草断案。如此天大的冤案就此成了一个无头案子。

可世人不知,实际张府应为一百三十二口人。

或许是因为那个被忽略的,不过张府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
可巧,本王闲来无事翻了翻二十几年前的一些户籍记载,就查出来这么一个人来。

此人名叫张德忠,于张家冤案之后的第三年,到县衙更换户籍,从贱籍更改为良籍。

不知章得忠——章员外对本王说的这件事情,是否有所耳闻呀?”

在场的几人看着章得忠满头大汗,便知道这件事情与他脱不了关系。

若是心里没有鬼,又为何会是如此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?

君修瑾:“章员外对此事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或者,由本王来替你说说?”

章得忠内心里是不愿意承认的,因为一旦事情暴露了,他便知道,自己怕是没有活路了。

可偏偏嘴巴像是控制不住一般。

“是我不是我干的,都是不是我干的!”

一出口,言语便不受控制。

一边压制自己的,一边又迫使自己主动承认。

君修瑾:“哦?究竟是?或是不是?章员外可不要戏耍本王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