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安宁把碗交给铁牛,让他带去厨房,自己留在院子帮周恩瑾剪裁红纸。

“恩瑾,妈好像忘记□□联了。我去请宁医生写一副。”

周恩瑾摇头,“不是妈忘记买了,是我让妈不买的。春联我来写。”

“你还会毛笔字?”姜安宁有点惊喜了,“我来帮你磨墨。”

刘婶见柴火不多了,出来去杂物房搬柴火,目光扫到院子里,又悄悄退了回去,回去的时候,还抓住想要出去玩的铁牛,让他暂时不要出去。

院子里,周恩瑾拿着毛笔写春联,姜安宁站在一旁磨墨。阳光从木棉花树下洒落,在两人身上蒙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。

木棉花树下,英俊的青年军官眉眼褪去凌厉,看向妻子的目光柔和深情。他身旁面容娇美的少妇一手扶着肚子,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和他的字,惊喜雀跃。

偶尔地四目相对,也仿佛时间按下了暂停键,不舍这美好的一幕。

都说字如其人,自家丈夫这字真的没说的,苍劲有力,力透纸背,一看就是从小学的。

“这字写的真好,平日里怎么没看到你练字?”两人结婚也快一年了,倒是看到自家丈夫每天早上都要做俯卧撑,没看到他练习过毛笔字。

闻言,周恩瑾顿了顿,道:“我的字是我妈教的,自从她去世后,我就没再写过了。”

现在因为有了你和孩子,他的世界又充满了快乐和希望。

姜安宁握着丈夫的手,安慰道:“等孩子出生了,我们带着孩子一起去祭奠婆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