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恩瑾只是微醺,又没醉,凑过去抱着爱人,蹭了蹭脖子。
“今晚不行。”姜安宁严厉拒绝。
周恩瑾轻笑,“我知道。我就抱抱。”
“真的只是抱一下。”姜安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实在是过去前科太多。
周恩瑾点头。
“那好吧。”姜安宁半信半疑地靠在他怀里。
周恩瑾从后面环抱住她,头埋进她的脖子。
姜安宁发现他只要一喝酒,就会变得粘人,还喜欢像只金毛一样蹭她的脖子。
“恩瑾,你知道美君姐家里的文昌鸡是哪买的吗?我想在院子里养三只。”若不是现在规定只能养三只,多了要割资本主义尾巴,她都想养一群,等长大了就做来吃,味道一定很棒。
周恩瑾闻了闻她身上的淡淡的月光花香,“我爱人眼光真好。老萧的文昌鸡是老品种,苏公亲自培育的品种,别的家没有,只有老萧家有。回头我问问他有没有小鸡仔,有的话我们也买几只喂。”
第二天天一亮,四人辞别萧解放吴美君,坐了最早一班的轮渡回了海沙岛。
轮渡停靠在码头,码头上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。
王福花兴奋地踩了踩坚硬的土地,松了口气,“总算活过来了。妈是没那个福气享受的,做火车轮船都晕。”
“您啊是坐少了,等以后坐多了,就不会有这个感觉了。”姜安宁说到这想到以前一件趣事,笑着道:“您忘了,爸刚买自行车那会儿,您坐自行车都晕车,现在坐习惯了,不也没事。”
王福花也想到这了,呵呵直笑:“你说的也是。”随后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些,也不知道孩子他爸在屋头怎么样,每天风湿药酒按时擦了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