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不要让她来近前伺候,省得保泰看到迷了眼,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,就会勾引爷们,要不是看在她老子,娘的份上,早就让人发卖了事。”

跟着伺候的丫鬟立刻道:“福晋生什么气,不喜欢奴婢给她打发了就是,若是保泰世子真就看上了,大不了当个通房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
“哼,凭她也配!将来我儿是要娶公主的,在这之前就是想要通房了,也要过了明路的。这种身份低微的丫头,说出去不是打公主的脸吗?”

丫鬟闭嘴了,她身份也很低微,不配再说什么。

那个罚跪的丫鬟叫菡萏,出了院门就回了下人房。

“哎呀,你这脸是怎么回事?你老子娘不是说过两日要给你说人家吗?这去了谁敢要你。 ”

都知道菡萏是在侧福晋院子里伺候的人,看这情形肯定是得罪了侧福晋,说媒的人都是知道底细,还跟人吹捧说菡萏得到侧福晋的重用,现在眼看着是得罪了侧福晋,来见菡萏的就是看重她这个身份的。

这下肯定是不成了,和菡萏玩的好的丫鬟见着她这样,也立刻离她远远的。

不怪她们这样,实在是瓜尔佳氏太狠了,简直像是扒皮吃肉的妖怪一样让人害怕。

菡萏满心都是寒冷的,坐在床铺上一夜未睡,前面侧福晋院子里的嬷嬷过来传话,不让菡萏去近前伺候。

消息刚传过来,菡萏的娘就过来了。

丫鬟们都去干活了,此刻屋里只有菡萏一人。

她娘进来就指着菡萏的额头道:“你是个死的吗?怎么能得罪侧福晋!她是什么手段使不出来的!你得罪了她,我们全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
她连菡萏脸上有伤都来不及安慰,只狠狠的道:“你哥哥和爹可说了,你要作死,自己去死,不要连累家里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