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们辈分不同,但小五把平妃娘娘当做最好的朋友的。所以你不需要谢我,这都是我自己愿意做的。”

胤礽深深看了温宪一眼,边走边道:“孤要给你一个愿望,若是你想好了,可以随时告诉孤。”

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如同帝王一般,温宪握了握手,她觉得太子一定是爱着平妃娘娘的,不然不能如此模样。

等胤礽走了以后,温宪进去陪着皇太后,皇太后摸着头,显然是气的不轻。

温宪过去给皇太后按头,轻声道:“太子哥哥有分寸的,皇玛嬷您就是太心急了,太子哥哥毕竟还年轻,再说皇阿玛春秋鼎盛,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历练,您就安心吧。”

皇太后闭着眼睛道:“希望如此。”

平妃的病最终到了吃不进去药的地步,毓庆宫里人人自危,自从侧妃和伺候她的奴才们都被赐死后,毓庆宫落针可闻,几乎没人敢随意走动惹怒太子。

石氏坐在屋里听宫女回话道:“主子,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。平妃娘娘的闺名叫攸宁,奴婢也打听了那个太子的面首,叫宁远。”

石氏把这两个名字在心里念了几遍,又看到这毓庆宫的阵仗,心中不由得苦笑了几下,语气中带着伤感地道:“侧妃是该死,确实该死。”

她的泪顺着眼角落下,宫女一阵手忙脚乱的过去安慰石氏道:“主子,您怎么还哭了,这,平妃的闺名难道是有什么玄机?奴婢脑子笨,想不出来,您若是心中有什么,一定要告诉奴婢,现在您还怀着身孕,是不能有一点闪失,您就是不为着您自己,也要考虑一下母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