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位上的薛怀义愁容满面。

白氏夫妇递的状子实在诡异,她竟然在上面说赵简桐用尖锐的爪子挖掉了的婴儿的心脏。可他瞧见白家人一副目光灼灼的模样,也不像是在说谎。

案子很难办。

薛怀义准备让手下陈捕头带着一帮人再去调查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正当薛怀义准备落下手中的惊堂木,让所有人都下去休息时,外面又有人匆匆来报。

薛怀义皱眉。

陈捕头悄悄走了过来,轻声道,“薛大人,外面那桩案子和堂上的案子大同小异。是铁匠铺王大牛的妻子,今日白日刚刚生产下一个男婴,就被人闯进来挖走了心脏。”

薛怀义用手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,轻声呢喃道:“速度将人请进来,本官要好好审问一番。”

不一会儿,打铁的王大牛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,开口便道:“青天大老爷,求求你一定要为民做主。草民要状告赵府嫡长女赵简桐,挖吾儿的心。”

赵简桐站在堂内中央,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状态。

大堂之上的薛怀义,自也是惊得不行。

这会儿,商寂白走了出来,冷然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大牛,冷声道:“不知道你家婴儿是何时被挖的心?”

王大牛快言快语道:“半个时辰前,稳婆刚为内人接生完毕,赵家姑娘就前来,用尖锐的手挖走了吾儿的心脏。眼下,我家内人都吓晕了过去。”

商寂白听后,眸色冷然。

他冷笑,“想必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了,王大牛说赵姑娘半个时辰去了王家。可真正的赵姑娘于半个时辰前,应该还在被陈捕头押解途中。”

商寂白看了一眼陈捕头,不止是他,在场的所有人都朝着陈捕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