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肃静!”

白十七忍住,复又跪了下去。

“回禀薛大人,草民实在气不过。我们白府人都不是瞎子,亲眼看到了赵姑娘动手。另外,昨日赵姑娘还将手帕留在了白府。”

薛仁义端正地坐在正堂中央,命人将手帕呈上来,在手帕末端看到了一个赵字。他沉思片刻,抬起头看着站在大堂上依旧仪态大方的少女。

“赵简桐,此物是你的吗?”

赵简桐点头称是。

“昨日路过白府时替白夫人接生,当时我用此手帕擦拭着血迹。此手帕只能证明我去过白府,不能证明我杀了新出生的婴儿。”

“另外,一般人的女子怎么能够徒手掏出婴儿的心脏。我早就说过,白府一家人沾染上了脏东西。是一只白色狐狸干的孽事。”

赵简桐看着满堂不可思议的眸光,就连顾剑都抿了抿嘴唇,半晌都未说话。

赵简桐心急。

“我有人证。”

她眸色清明。

薛仁义凝视着少女,想要从少女的肢体表情中看出此人是否说谎。片刻后,他道:“是谁?”

赵简桐认真回复:“花楼的商老板,昨夜我一直和他在一起。还是他亲自将我送回赵府。他可以为我作证。”她语气铿锵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