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寂白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
“有。”

“若是没有那种地方，我又怎么会换了一副面容？”

赵简桐蹙眉，“你并非生来就长得这么美丽？那你以前长成什么样子？”她颇为好奇地看着商寂白。觉得此人身形不俗，以前长得应该也很好看。

谁知，他说自己曾经十分丑陋。

赵简桐轻笑。

“既然那小岛上的人如此厉害，你怎么没让他们改变一下你沙哑的音色？你的声音很粗糙，像是抽了许多大烟。”她指出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。

商寂白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喉咙，呢喃道：“我甘愿变成这样。我彻底改头换面后，曾经那些憎恶的人，欺辱我的人便永远也找不到我。”

赵简桐有些不解，“如此说来，你想要彻底和过去做个了断？”

他沉思。

“是也不是。”

赵简桐听他说话有些心急，此人总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。除此之外，他即便没戴上银色面具，也显得深邃又神秘。

她抿了抿双唇。

“今日我和你说了我的故事，你也对我说了你的故事。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。若不是因为上次一万两银两之事，我想我们应该会成为好朋友。”

他轻笑，“没想到赵姑娘如此记挂那事。既如此，我还给你如何？”商寂白说完，就从怀中抽出了一张价值一万两的银票。

赵简桐眉眼似星辰。

她一笑，将来断桥时，身上裹着的悲伤一扫而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