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此去北梁征战是你的义务。即便是青天塌了下来,你也要去!”陈谨天的话语不容置喙,那锐利的眸子如同老虎一般落在陈楚生身上。
太子嚅嗫着嘴唇,最终只能沉声应下,“是,儿臣遵旨。”
闻言,陈谨天揉了揉脑仁,随后让一品带刀侍卫顾剑上前,指派他成为副将,和太子殿下一起去北梁。
时间不等人。
陈谨天手上的玉玺重重一压,勒令太子殿下和顾剑带着三万将士三日后前往北梁。
“退朝!”
随着伺候在皇上身边多年的老黄门尖着嗓子,此起彼伏的声浪一浪又一浪地传响在大殿内后,各种穿着红衣蓝衣,绿衣朝服的官员们手中捧着朝仗慢慢地退了出去。
宫内外,三三两两的朝臣们边走边交谈。
跟在赵冀身后不远,同样穿着红色朝服的周也小跑几步追了上来。他笑看着赵冀,颇有怨言道:“干嘛走得这般快,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追不上你了。”
赵冀望着一脸狐狸相的丞相,不免笑道:“我记得周丞相还要小我几岁,你若是自称老骨头,那我岂不是半截身子都入了土?”
周也始终笑呵呵,面上看不出任何愠怒,“赵将军身子骨向来爽朗,虽然年岁上虚长我几岁,可身子骨却比我至少年轻十多岁。在下和你实在没有可比性。”
赵冀一听,傲然地望着狡黠又始终带着笑意的周也,“你这个老狐狸,什么时候也干起了溜须拍马之事。莫不是最近和御史大夫钱大人走得太近,学到了那人一身的臭毛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