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思绪翻飞时。

菡萏和芍药找来了——

“简桐小姐,善药堂的张郎中让人送来了帖子,说准备收你为徒。”芍药挤在赵简桐身侧,睁着一双星星眼。

“张郎中是上京数一数二的医师,早些年皇上特意请旨让他入宫当御医,奈何他只想为百姓看病。”

“简桐小姐能够被张郎中看重,足以说明你在医术造诣上拥有极高的天赋。”

芍药小嘴就像是抹了蜜一般,较为稳重的菡萏则轻笑着为自家主子备好了一件薄披风。

赵简桐想起了那一日来府的郎中,简单整理后,跟着丫鬟们出了府,拐过几条街道和小巷后,来到了善药堂。

此时的张圣忙得不可开交,就在刚才,门口躺着一位三十来岁的青年人,其四肢不由自主抽搐,间接性狂躁和哭闹,整个人处于高度兴奋状态。

他初步诊断为得了疯病。

张圣命人将患者的四肢捆绑住,准备为其开一点安神的药物。

赵简桐安静地待在一旁,眸光掠过那名患者,接过芍药递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,却觉察到了那人的慌张。

她眉头一挑,将茶杯里的水倒了出来,瞧见那人瞳孔放大,瑟缩又惊恐地震动着绳索。

原是如此。

她笃定开口,“张郎中,他不是疯病,而是患了狂犬病。”

张郎中擦拭着额头汗水,正在开药方时,抬起头便瞧见了遗世独立,大气温婉的少女。

“原是赵姑娘来了。”张圣放下执笔开药方的手,略狐疑地问道:“狂犬病?为何我从未听说过此种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