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她又不屑一笑,“赵柔想让我和太子退婚之事,已成了心病,如今恐怕她早已气得不行。”

“我非不要她如愿。”

“太子妃之位,我本就不想要,那个草包太子,油腻又风,流。等我‘玩腻’了胞妹求而不得的太子妃名号后,自会……”

她似想到了什么,惬意地伸了个懒腰,这一世,诸事不定,若是她提前改变路线,顶着太子妃之位,入主东宫,结局是不是会更不一样?

不过此厢,菡萏和芍药又告之她一事,最近四处有抹黑她的言论,听闻都是赵柔和太子找人放出去的。

笑死。

那两人似是想要她失了民心,自觉退位。

她也不是好惹的。

对于造谣,她可是个中好手,更何况她传的可是事实,远比那些空穴来风的说辞更让人信服。

她早将赵柔和太子殿下的风,流韵事写成了话本子。

此刻,想必整个上京城的人都在看那本《高门贵女和东宫太子不得不说的故事》。

她在里面用了谐音词,赵柔变成了兆柔,陈楚生变成了王楚生。

此举,让她很爽。

却没想到,她也引来了第一场祸事。

芍药和牡丹被她支走再去为她取一点瓜果和美酒时……

她闭上眼睛,任由自己所躺的这艘格外别致的小花船顺着下游,一直飘荡。直到飘去了人烟稀少处,她都未曾发现。

突然,一支飞镖赫然钉在了船头处。

赵简桐睁开双眼,心下慌张。

正准备弃船逃生时,却被一位蒙面黑衣人用匕首抵住了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