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缚无奈的说:“可是汪丞相说了,若是陆王您不去,怕是明日,您就会遭到天下人唾弃,也就是说,他会散播关于陆王您的谣言。”在他说完,陆也已然心成死灰。
“果真是好手段呐!”陆也喃喃叹完,便走上前去,“常缚,汪丞相让本王在何地见他?”
“是在沣国小树林里,也就是出来时就是边境的那块地。”常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说,“他说那块地夜晚寂静无人,陆王大可不必担忧被人看见。”
陆也:“……去吧!”他也无法拒绝,反正来到那片与汪宣谈话,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!
惊雀不知为何,鸣叫得刺耳,但是无人在乎。现在已然是亥时。万籁俱寂,偶尔只有蝉鸣声嘶叫,似是欢快。
汪宣见来人穿着一堂墨青衣裳,衣袍上还披着绿白氅,由于是黑夜,若是站在远边,压根就看不清来人穿的何衣,更何况,陆也那一抹不明所以的微笑已然让人从他的衣着吸引到他的俊脸上。
“没想到陆王果真来了!”汪宣言笑晏晏。
陆也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是的,托汪丞相所言。”见汪宣意味般的眺看他,陆也无奈开口,“不知汪丞相今夜召本王来,所为何事?”
“别急,这就慢慢道给你听。”汪宣似是不慌不忙,一副淡然样。“既然看陆王这么忙,那我也不好打哑谜,就这么说吧!太行国如今已然灭亡,皇帝裴爵不知逃到何处,就连他的妻子以及他的儿子都逃了,你若是想杀他们,就问我他们在何处的消息?因为我知道。”
“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吧!陆王嗤笑,汪宣的性子寻常人早已摸透,千奇百怪的,随时都可以给人挖坑,让人毫不迟疑的跳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