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忘了，为什么？你都忘了？”陆也在他耳边不断传响，这不由得让他心慌，可又无可奈何。

林衍踉踉跄跄的站起身，勉强用力抬头看向陆也，眼眸情绪百感交集，有种说不尽的意味。

“想说什么就说吧？难不成陆王，就是这样性子吗？”林衍忽然咧开嘴角，笑出了声。

“治你的罪，是迟早的事！如今峰恒帝已死，纵使没他治你的罪，那也有人心急眼红，要治你的罪！”陆也忽然靠近他，说，“你害怕嘛？”

“我不知你为何会作为如此举动，既然不知，那就由我来说说你所说的那些事，我想郑重其事的告诉陆王你……”林衍平心静气的说，“我不记得了，无论你如何说？怎么说？那都是徒劳的！”

“好一个徒劳啊！林衍？”陆也相当于默认他的话，可语气中又带着一丝轻蔑，或是不屑。

“你的罪行太多了，既然你想在临死之前听听你的罪行，那就由本王大屈身份来给林将军罗列这一条条罪行，如何？”陆也俯下身子，勾在林衍的耳边，笑说，“在本王闲情逸致与你谈情说爱时，你却两面三刀刺杀本王，我以真心待你，换来的是你的唾弃和不屑，既然如此，那本王对你的爱，你也承受不起！”

“陆王这话是何意？但凡是了解我之人便知道，我必定不是你所说之人，我怕，你是找不到凶手，所以想要拿我这个目睹者来开刀嘛……”

林衍挑眉，似是挑衅陆也。

“当真是顽固不宁！好一个能说会道！”陆王出口虽夸他，但深究语气却是在嘲讽他。

林衍默语不言，这让本就恼怒的陆王更是气闷，竟揪起他的衣领。从侧面看，林衍眼眸垂下盯着陆也的手，而陆也捏的手劲也更加紧了起来。

“林衍。”陆也拿着一把匕首，似乎有许些犹豫不定，可又带着丝恨意。终究还是下定不了决心下手，心里默想。

陆也再喊：“林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