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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也上前,对裴爵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我意已决,这战原本是你们沣国挑衅而为,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,你们当真是好野心。不过我们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也不会因为你们一句无足轻重的话而贸然改变主意,那样,就显得我们羸弱不堪。”

“本就如此。”裴爵不好多作纠缠。

他可不想,一场聘下的战书,要打的战役最终却成了口舌之战,这可不是宫内与文官争斗,天下文纵然重要,可武也是不可缺一的东西,若是没有武,哪有满朝文官的夸夸其谈。

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好多说几句,开战吧!”陆也漫不经心的说完,勾起唇角,笑得邪气。

裴爵当即立断:“都给孤杀,杀他们个血流成河,片甲不留。”

两方士兵打得激烈,争胜负,乃是他们的王道。

一旁的澹台枫,正与五岁孩儿下棋,坐在屋外,檐上水滴哗哗掉落,倒是衬得宫内安详。

“母妃,为何要这般下棋?儿臣不知。”裴挲年纪尚小,说起话来没有裴爵冷冰冰的气质,反倒是有股温和,想让人亲近。

澹台枫含糊应付:“身在局中,自然要时刻把控朝局,别看棋下的毫无用处,实则上它们都是蓄谋待发的棋子,用处可大着呢!”

“怪不得。”裴挲虽说不知,但也不好多问,只得苦苦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