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枉此时还是个少年当头,听说了也只是毫不避讳地凝眉不悦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在李公公说了‘唯。’时,便就出了门让皇上静心。
“皇上让你进,有话就跟他说吧!”李公公指着殿内正批奏章的李枉,冲常执事颔首。
常恒起了身,谢过公公后也就进了殿内跟皇上一五一十交代。
“皇上,有个不好的消息需要给禀报皇上您听。”常恒先是行礼,然后站在远边等候李枉点头。
“嗯,说。”李枉哗哗又批完一沓奏章。
常恒屏息凝视于李枉,说:“最近几年来,国库甚是要有掏空的意向,去年正是干旱年,国库里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,而拨出去的银子也都拿来换取粮食给兵将们食用,但百姓们并未得到粮食,也因此饿死了不少人,甚至在今年也是如此,虽说比去年好转一些,但也耐不住百姓饿肚子。所以微臣把定不了的是,仅剩的最后一批粮食究竟要给兵将,还是要给百姓?”
“此事怎么没在去年上奏章汇报?”李枉却是反问于常恒。
“在去年的时候,不是有汪丞相上过奏章给皇上看过嘛?难不成皇上最近劳龙身给小忘了一把?”常恒脱口而出。
李枉闭眼回想,的确是汪宣给他传过奏章,只是他就随意瞥了眼,觉得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就给过了,如今看来,这件事要得看重起来。
“爱卿所言极是,朕身子是有些乏了,有什么事就尽快说说给朕听,朕也就去休息了。”李枉放下奏章,双目直视常恒。
被李枉这么一看,常恒就颇有感受一股天子威压,于是吸了口气才道:“安阐城被楚国给夺走了,他们的势力越发壮大,恐怕会成为大崇的眼中钉。”
“岂有此理!怎会这样!”李枉气得发慌,“说,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