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石云不再多说废话,而是朝营内扬头,示意他们应该进营内聊些事务。林衍与戚倦应了,跟着进了来。
寒风凛冽得刺骨人心,哗哗下落的雪花遮挡了他们的视线。地面早已被千层厚雪所积盖。在一进去时三人不禁拍抖着雪花。尤其是戚倦,冷得直哆嗦。
“忘跟你们说一件事了!”魏石云踌躇着言语说,“下个月便是我夫人的满月席,到那时候还得让你们来呢!”
林衍颔首道:“一定会来的。”
眼下也不再废话多说,林衍有要事在身,也不会多作闲聊,便就与魏石云一通告别就去了马场,而戚倦无处可去,也只好跟着林衍一同去往马场。
只是一来,便见到绍南面露难色,气喘吁吁道:“有个兵很难训,据说他是皇权的孙家,也就是魏王的亲家。”
“魏王的亲家,那怎么跑到这儿来训?按以往不是更该享受那种荣华富贵的权势呢?”林衍问的同时,顺道瞅了眼争执的孙家之子。
“不错,他是该享受荣华富贵的权势。”绍南说,“但这是魏王的意见,是想让这浑浑噩噩的孙家独子好生训一番,也是为了他以后接替孙家地位。”
戚倦这会看着绍南,道:“不如进马场里面说。”
孙家独子孙古正被士兵溅得一身马粪,这会正和那士兵对峙,明显是想质那士兵于死地。
“你跑马的时候不会慢点啊!跑那么快干嘛!这马啊一拉粪那就飙在我身上,你肯定是知道的。”孙古越说越气,干脆说脏话,“他娘的,我看你脑子抽筋了!不然行事不会那么糊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