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将，你已经好几夜没歇息了……”其中一士兵于心不忍谈吐道。竟没想到林衍压根没听见他说的话，而是打了个哈欠。

的确如士兵所说，他甚是困倦。

戳了戳陆也脊梁，陆也笑道：“林大将军今夜就与本王守在此地，他只是今夜饿着了才睡意朦胧，毕竟林大将军前几日就在我守夜时返途回营内睡过。”

也许是北方缘故，西周真的冷得寒风凛冽，无不一人瑟瑟发抖，只是都不太明显罢了。进了军营便都一倒就睡。

“果然，越往北的地方越冷。”陆也坐于林衍对面，离得稍有些距离，但也阻止不了他看林衍的深情满满：“你说对吧，林大将军？”

“嗯，习惯了。”林衍起身就要回军营：“今夜的军营，就由你来守。”

“那林大将军有什么奖励会给本王啊？”陆也朝林衍身边囔囔。

林衍犹豫半响，说：“没有奖励。”

今夜又是个孤寂的寒风刺骨的一天，陆也再次拿起画像，仍是昨夜向林衍坦白所给的画像。是那只狐狸，明眼人一眼看出。

由亥时变为寅时，陆也亲眼见证流淌的时日，只是没有人步行的路子而已。远望山峰的顶端，任谁都想登上去一览无余，可站得越高，摔得越惨，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代价的交替。

众多士兵起了床，之前的习性早已让他们习惯这一切，也跟随士兵们一起睡的林衍来得最早，也是他最为晨兴夜寐的一天一夜。

“走，鸽子此时已经送到行啸兵王的手边！”林衍忽然急促道：“时间能留给我们的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