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佩兰和尤际远一同重重地松了口气。
尤际远深深吐出一口烟,声音沙哑又疲惫,“如果只是这样,事情就不大。”
白霖闻言腿一软,差点就要摔倒在地。
白佩兰眼疾手快地扶着他,让白霖坐在了书房的双人木椅上。
白霖仿佛劫后重生般抱着白佩兰的腰狠狠地哭了起来,“妈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白佩兰轻柔地抚摸着白霖的脑袋。
尤际远脸色阴沉地揉着太阳穴,浓重的疲惫在他眼底化不开。
绣鸣和万华的股份一起跌了三十几个点,如果不尽快挽救声誉,这个公司就要废了。
尤际远一双眉锁得能夹死苍蝇,他看着手里的雪茄忽然心想,如果能得到jl的帮助,或许这一次的危机根本就不值得一提。
“我先把公关部给你的水军全部撤了。”尤际远冷冷地说:“那个节目也先别录了,你就好好待在屋子里,等事情平息之前都不要露面。”
白霖一听这熟悉的话,就知道自己又要被尤际远关在家里了。
可事到如今他却没办法反驳尤际远的任何安排。
甚至白佩兰都揉着白霖的脑袋说:“听你爸的。”
等白霖哭哭啼啼地刚一走出去,尤际远就说:“你现在马上去联系尤眠。”
温暖的柔黄色书灯下,尤眠坐在书桌后冷漠地挂断白佩兰打来的电话,顺便干脆利落地将所有有关尤家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。
尤眠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一份保存完好的合同文件。
这是他刚重生时与尤际远签订的那份断绝关系协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