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夜的嘴角露出了笑容，这才看向皇后。

“看这样说不是就真实多了。其实轻颜什么都没有说，我会知道那是因为我一直都能听到你说话。

从你一开始的期待到后来埋怨我为什么不醒过来。

甚至你说我是一个废物，我都听到了。”

其实那时候离夜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。所以没有多大的感觉，可是现在回想起来真是……

他来到这里的时间不长，我就比轻颜进京城早一点。

那时候就听到皇后经常开始骂。

“你为什么不争气，你为何什么不醒过来。你是不是要变成一个废物之类的。”

所以现在来说有苦衷，真的没有必要。

皇后：“……”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样。

“那你对白哲有没有感情呢？”

离夜问出了白哲一直想要问的话。

“他虽然蠢，还经常干蠢事但是他也算是完成了你的期待。你对他总是有一点真心了吧。”

如果这样都没有，那就真的……

“有。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，你们都是我的儿子。你们要知道我是爱你们的，我只是更爱我自己。”

她还是爱他们的只不过更爱权利和自己罢了。

白哲听到这话，变成了人形。

其实白哲也是很好看的，那种白白净净的少年模样。

“你是……”

“我是白哲，母后。”

我是白哲，是你的白哲。

我不是用上官夜的身份见你，我就是我自己。

“你是我的孩子？”皇后有些震惊，原来这才是这个孩子真实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