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手下的人曾多次告诫少女这样的称呼可能会惹到大帅生气，可一向乖顺温和的少女却始终在这件事上不肯丝毫做出退让。

见到少女对自己的亲近，陆临渊深邃的眉眼上沾染了一些笑意。

他掐灭烟袋，用大手拂散依稀残留在空气中的烟雾。

“你先出去等候，我片刻便来。”

少女乖巧地点了点头，只是不舍地看了陆临渊一眼，便附身离开。

……

陆临渊换掉沾染满了烟味的军大衣，并确保自身周围彻底没有了烟袋的气息后，才推门而出。

“让我看看，兮儿今日的字，练得怎么样了？”

第171章 残暴军阀要拯救民国虐恋文的黑化小仆（8）

陆临渊还记得刚刚从檀歌苑那噩梦之地逃出时，少女无兮的模样。

衣不蔽体，双目无神，瘦骨嶙峋，污秽遍布全身，发丝拧在一起，散发出恶臭的气息。

他有些担心长期被关在黑暗的地下室里的少女的精神状态。

便看似有些随意地向少女问道：“有什么想干的事情吗？”

陆临渊依稀记得少女当时无神的眼眸却恢复了一些光彩，可有些不敢，又有些试探。

直到最后，才极小声地开口说道：

“我……我想识字……”

那双美丽的眼眸中，倒映着少女对知识那热切的渴望。

于是陆临渊便找来了整个华南最有名气的大儒，为无兮传道授业解惑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