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愿意接受我吗？”魔尊的心有点颤抖，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。

暗暗的还有点羞涩和激动。

白凤微忍住了饥饿带来的不适，看着一览无遗的魔宫，心平气和道，“我尊重你的情感，但你也知道，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，不管你是为了修炼还是真的觉得我白凤微值得喜欢，都不可能。”

白凤微没有嘲笑他，这一点青冥很感激白凤微，毕竟和死敌表露心声，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把这件事情作为贬低和嘲弄的笑料吧。

青冥担忧的内心得以安抚，“是因为妖尊？”

“不全是，即便没有他，我们也是不可能的。在感情上我不愿意拥有太复杂的东西，利用、阴谋、掌控、病态、偏执、猜疑、嫉妒，这些东西太过消耗一个人的心神。”

“所以你是觉得，如果我们在一起，你会经历这些？”青冥皱着眉头。

白凤微思虑良久，道，“这个世界上没有假如，不过，我敢肯定，喜欢你的人内心一定会极其的不稳定，没有安全感，甚至因为你的冷漠和疏离，变得狂躁、变态。”

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，白凤微还是了解魔尊的，他的本性让他没办法好好的对一个人。

他要是喜欢谁，谁就会倒霉，就像是那种虐文里面的女主一样，被虐的体无完肤，甚至到最后含恨而终。

试想，明明是一个风光霁月的人，为了另外一个人而整日郁郁寡欢，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？

到最后，谁又能确定那是爱，而不是不甘和自我验证。

白凤微这样说，魔尊更不理解了，只是他似乎又像是开窍了一般，“按照你这么说，你喜欢妖尊是因为理智？理智下产生的感情，你们又能走多久。”

“不。”白凤微摇头，“正因为是理智而不是头脑发热，我们才能走得更远。当然，前提是，我们彼此相爱和珍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