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宛泱瞪大了眼睛,震惊的看着他,“你……”你疯了吗!
这本来是她要开口说的话,但她看见了他漆黑的眼眸中泄露出来的森寒和危险,如深渊里的鬼魅修罗一般,可他的嘴角明明还噙着宠溺温柔的笑意。
“怎么?”低沉暗哑的声音从他薄唇中吐出。
“没,我是说,你,你真用心,呵呵,呵呵。”
他撩起她耳边的碎发,薄唇轻吐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江宛泱下意识打了个颤,料峭春寒,肯定是这样。
“那个,这要怎么解开呢?”总不能一直挂她身上吧,这多丑哇。
他黑眸深沉,“泱泱解开要去哪呢?昨夜不是说好永远不离开我吗?嗯?”
低沉的声音还拖着慵懒的尾音,就好像来自黑暗最深处的诱惑,令人无法拒绝。
不过,江宛泱偶尔,会有求生欲丧失的时候。
比如现在,她几乎毫不思索的问他:“我是说不离开你,那我上厕所的时候总不能也拉着你吧?还有,你去上朝的时候岂不是也离开了我,这不公平!”
向慕澄顿了一下,但他向来习惯了她千奇百怪不着四六的想法,也不跟她纠缠这些问题,只是说出口的话不自觉令人生寒。
“所以,你还是希望,离开我?”
江宛泱打了个寒颤,求生欲重新上线,她挽住向慕澄的胳膊,笑脸盈盈的朝他撒娇:“哎呀别生气嘛,我哪里也不去好不好,可是你给我建了那么多好看的地方,我总不能一直闷在屋子里,你看这绳,这绸带多短呀对不对?”
他轻点她的额头,“小滑头。”
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在她手腕上滴了两滴,绸带便从她的手上自然滑落。
“哇哦!”江宛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