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他眼前晃晃手，“听得见我说话吗？”

他点点头，自己接过衣服穿好，视线往下，不敢看她。

她又问了一遍，双手捧起他的脸，“所以，还喜欢我吗？男女之情的那种。”

他眼里充满了疑惑，不懂这问话的意义到底是什么，她不是要走吗，她不是留在这里很痛苦吗，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？难道他说是她就不会走了吗？

他摇摇头，无论是因为什么，他不想再因为这件事阻碍她的脚步了。

她遗憾的点点头，放开了手，“这样啊，没关系，那我喜欢你好了，可以吗？”

向慕澄扯起嘴角苦笑，他当然知道，很久以前，她就说过爱他，可他也明白，他口中的爱，和她口中的爱，是不一样的。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。

她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会错意了，所以她直接拉过他的胳膊，踮起脚尖，在他的右脸上轻轻点了一下。

然后，转过头去，清了清嗓子，“咳咳，可以就好。”

向慕澄，他愣在了原地，连眼睛也不会眨了。

“额……额……额……”他想开口说些什么，但好像太长时间没有说话，嗓子很难发声。

他拉住她的衣袖，很想她再说些什么，但江宛泱此刻只觉得被火烤的脸火辣辣的，一点不想提起刚刚这件事，她甚至都不敢看当事人的表情。

大姑娘上轿头一回，别看她亲的时候很猛，但越回想越尴尬，啊啊啊，她怎么就一时冲动了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