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宛泱挣扎了好一会儿,不敌青云力气大,最终还是把满都是鼻血的脸露了出来。
她大概是史上最衰的宿主吧,喝水差点呛死,走路摔倒流鼻血……
青云给她擦掉脸上的血迹,“要不我骑马带小姐去吧,骑马总比跑着去快。”
这时刚好那个来禀报的侍卫牵来一匹马,“姑娘,这里离宫门还有段距离,骑马更快些。”
江宛泱却摇摇头,“先不忙,我记起一件事,还要仔细问问你。”
那侍卫向她作揖,“姑娘尽管问就是,属下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你说有人拿着令牌来求见我,那人你可认识?是否是柳穆指挥使或者经常出现在他身边的闻人先生?”
“并不是,那人并不是陛下身边的贴身人,但他拿的令牌我是认识的,是只有陛下贴身侍卫才有的。”
江宛泱记起阿澄千叮咛万嘱咐,千万不要出皇宫,再加上哥哥几番被刺杀,或许,阿澄危险的事只是引诱她出皇宫的说辞。
她对那侍卫长说:“你去宫门口,问问那人,陛下是怎么受的伤,我不是给他送了护心镜去,怎么会伤到生命?”
那侍卫领了命令,骑上马飞奔而去。
青云不解的问:“小姐不是送的护甲吗?”
江宛泱点点头,鼻血又流了出来,手忙脚乱的拿出手帕好不容易止住了,怕再流鼻血,只好仰着头回答她:“试探一下那人是不是真的是贴身侍卫,如果是,肯定知道我送的是护甲而不是护心镜,再者说,如果他借口自己是拿了令牌来传信的,那就更不可信了,前一天阿澄跟我说过,他有事一定是她认识的人来传信,如果不认识的人来,就一律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