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他扬唇一笑，拉起她一只手放到自己脸上，眼神里尽是勾人的笑意，问她：“那，泱泱觉得我好看吗？”

江宛泱只觉得魂魄都要被这只男狐狸勾去了，鬼使神差点头，又摇头。

“美人，啊不，公子，你上的什么妆啊，怎么一点都不卡粉？”

古代女子脂粉就算再精致，也是能一眼看出来的，但男狐狸这个，她居然一点破绽都没有发现！

“与其说上妆，不如说卸妆。”

江宛泱从摄人的美貌中回神，这句话的意思她大概了解，木秀于林，树大招风，他大概是怕不轨之人觊觎他的皮相才一直掩藏的吧。

不过，就算故意丑化的皮相，也很好看，居然化妆都化不丑，令人羡慕。

向慕澄倒是开心，这副皮囊居然还能有派上用处的一天。

但江宛泱只是短暂被迷了心智，现下已然清醒。

她继续质问：“少在本官这儿以色诱人，从实招来，你去那里做了什么，是不是打算找个替身？”

见他脸色又沉下来，又义正严辞道：“公子，不是下官说，咱这样做是不对的，你喜欢谁就直接告诉那个人好啦，找替身这种事，损人不利己，您看呢。”

向慕澄没绷住嘴角，轻轻敲她的额头，“少给我脑补些有的没的，我去是有正事的。”

江宛泱难为情地说：“可姐姐们说，男人去青楼的借口都是有正事。”

向慕澄：“……”

“那你呢？去做什么？难不成见我去那里怒火攻心，吃醋了？”

向慕澄挑起眉毛，一脸不怀好意。

江宛泱偷偷白他一眼，解释道：“吃什么醋，我怕你找替身，自此走上不归路。”